今天是我得病以来最好的一天。上午有原来学校的同事,退休校长舒江来看望我。下午又在网上遇到了原来在一个学校教学的同事,如今退休后给儿子看孩子的刘士文。
舒江是来拿我在天津住院的收据,回哈尔滨进行医保报销。这次在天津环湖医院一共花了85117.24元,是我们夫妻在天津住院花得最多的一次。我在这次病中还差一点伤命,在天津环湖医院住了25天院,住院期间,出现病危通知一次,现在得以残存生命,算是多活了!
舒江,是我在哈尔滨汽轮机厂中学期间认识的一个知己,几十年如一日,一直相知相许,糟糠在患病期间,也是亏得他们夫妇多次去社保局报销医疗费,糟糠在天津,北京住院期间,都是通过舒江夫妇去哈尔滨社保局进行报销的。今天他和女儿,女婿从北京开车到天津取我从天津环湖医院取回的医疗住院收据,要他们带回哈尔滨报销。他们在这里只是呆了一会儿,丢下2000元人民币。因为他们还有去天津港接舒江的夫人。糟糠在厨下忙活了半天,他们竟一口水也没有喝,实在是抱歉。
刘士文,我们是一个村长大的,打到“四人帮”之后,教育需要腾飞,我刚从高中“毕业”,进修了师范,他刚从高中毕业,就都来到了本地的学校,当上了教师。我教物理,化学,他教语文,77年国家开始新的高考。我考入营口师范大学,他考入大连理工大学。
现在的我们都在为自己的儿子带孩子,为了带孩子,他们从营口来到北京,带自己的孙女。我们不也是常去美国带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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